“其实就像现在这样,你想来也随时可以来。”
“那是因为有……侍卫陪着,我才敢到这里来。”安娜有些气恼地说:“蒙塔涅先生,您还是不明白!对于女士而言,除了家里以外没有安全的地方。”
“是谁和你这么说的?”温特斯又忍不住想发笑。
“我妈妈!还有其他可敬的女士们!”
温特斯觉得安娜简直是一个矛盾体,有无拘无束的那一面,同时却又不断地约束着自己。
他把杯子里剩下的甜酒都喝完,又拿过了安娜的杯子。安娜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把自己杯子里的甜啤酒一口气喝光。
随后,温特斯先去还了杯子,随后牵上马,领着安娜在议会广场边的小巷子里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片小空地上。
安娜一路云里雾里被温特斯领到了这片房屋间的草地上。
“好了,就是这里,这是我们以前玩剑的地方。”温特斯满意地往地上插了个桩子,把两匹马绑好。
“您领我来这里干什么?”安娜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警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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