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什么也不知道!”
“滚!”
“俺什么也不知道!”
温特斯抄起了桌上的杯子,狠狠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割——
“码头工人的口风都特别紧,什么也不肯说。”温特斯无奈地和菲尔德中校汇报对码头工人的问询结果。
军官俱乐部里的休闲室里,菲尔德、莫里茨和温特斯围着小桌坐成了一圈。
“搬运工怕被当成泄密者。几个团伙把持着码头上所有的搬运生意,他们下了封口令,搬运工人自然连屁都不敢放。”菲尔德的心情大坏,酒杯握在手里许久却一滴酒也没喝:“我们又护不住搬运工的家人,他们不会站到我们这一边。”
刺杀案没有任何进展,菲尔德和温特斯的脸都不怎么好看。
一旁的莫里茨少校则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愉快地自斟自饮。温特斯不禁怀疑莫里茨少校究竟是真的丧失听力,还是拿什么也听不见当借口逃避令人烦躁的工作。
平静的码头下,暗流正在涌动,本威努托家的房子里至今空无一人。潜民街的瘸子传来了一些消息,解释了码头工人为何全都紧紧闭上了嘴,以及为什么本威努托全家会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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