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洛普事务官认为这些证言不足以采信,纯粹是因为海关调查员把马车描述的太详细,追问的力度太大,诱导了沿街商贩们的供词。
既然不知道凶手是谁,那就查死者是谁如何?但贼鸥号的水手对于死者是谁也一问三不知。
想找船长问话,却发现这个船长只是代理船长,原本的船长还领着好运号在海上漂着,不知死活。
最后的调查结果是,刺客找不着,马车也找不着,港口多了几具尸体,可谁也不知道死者是谁。
温特斯也不得不承认,就像洛普所说,这桩案子就是一团乱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悬案,谁接手谁头疼,也难怪菲尔德中校今天会气到在办公室骂人。
不过温特斯作为现场证人,也有自己情报优势。他发现海关的人尚未发现:那名被炸碎的旅客实际上是被伪装成码头工人击杀。
而且显然码头工人中也混入了刺客,这些刺客没有蒙面,说不定可以成为突破口。
而且当天陆军准尉们都在码头,目击者众多,说不定其他准尉在那天也注意到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两份卷宗已经看完了,温特斯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他突然想起来还没好好感谢本威努托把自己从水里救上来。
回海蓝那天二人说好晚上要见面,结果当晚温特斯住进了海关的监狱,直到现在也没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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