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换上了一套脏兮兮的麻布袍子和斗篷,戴着猫脸面具,扶着菲尔德中校借给他的杜萨克弯刀,跟在两位校官的后面。
菲尔德中校粗中有细,不仅让莫里茨的房东太太弄衣服,还让她弄来了几双鞋子。三个军官走在一起已经够扎眼了,要是再穿上军靴,恐怕一眼就会露馅。
不过仓促间找来的鞋子总归不会很合脚,温特斯穿着的这双靴子就偏小,挤得他有些痛。
三人把马留在了莫里茨少校的寓所,由菲尔德中校带路,从东城区的木匠桥旁边的梯子下到了河道干岸,来到了一个约么有一人高的排水管道前。
中校用燃火术点着火把,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莫里茨少校看到温特斯略显紧张地握着刀柄,轻声宽慰温特斯道:“没事,潜民街其实没什么危险,还有不少便宜货可买。放松点,你现在这走路的姿势一看就是军人。”
说完,莫里茨少校第二个走了进去。
温特斯活动了活动肩膀,以尽量自然的步伐进入了排水管道。
这座排水管道约有两米多宽,砖石结构。大半宽度留给了水道,水在火把的光亮下显得黑漆漆地,看不出有多深。
管道边缘修了一条能容一人行走的小路,原本应该是留给清淤工人们行走。
三人沉默地走着,左拐右拐,不知走了多久。但温特斯数着经过了十二个分岔口时,他开始隐约能听到脚步声,前方似乎还能看到点点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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