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巨响,赫德一拳把橡木桌面砸出了一道裂纹:“都给老子闭嘴!”
两个海关内部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司长闭上了嘴巴,怒气冲冲地坐回了椅子。
赫德现在的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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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你们呢!你们要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你们海关凭什么关着我们?放了我们!”安德烈抓着牢房栏杆,冲着门口一胖一瘦两个看守大吼。他愤怒地狠踢了一脚牢门,牢房的墙壁都被震下来一斤灰。
“军官老爷,也不是我们关着您呐。”瘦子看守陪着笑,用谄媚的语气讨好说:“求您别为难我们俩,我们俩就是挣口饭吃。为什么要关着您,我们哪知道呀?班头让我们干什么,那我们就得干什么。”
“你不知道,就叫知道的来!”
“上头现在都不在,现在这牢里就我们两个人。要不让我给您弄点水喝?”
“我喝你……”
“算了,安德烈,过来坐。”见这瘦子看守油滑的紧,温特斯不想看到安德烈被人家用话术戏弄,于是出声轻唤安德烈。
安德烈冷哼一声,他也意识到了眼前这瘦子虽然说话客气,但却是个水泼不进的家伙。他径直走回温特斯身边,往地上一躺,眼睛一闭,随手抓了两把麦秆当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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