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不停的胡思乱想,但温特斯表面上还是伪装地非常镇定,像一个刚睡醒的人,懒洋洋地问道:“谁要见我?什么事?”
牢房班头却不回答,只是再次好言好语地又重复了一遍:“请您出来一下,有人要单独见您。”
温特斯惨然心想:“看来今天这关是躲不过去了,海关是怎么知道我写了什么东西?可真(脏话)邪门!”
不过还好少校远见卓识,所有的证据已经被毁灭了。温特斯打定了主意,要么海关剖开自己和少校的胃;要么自己就咬死不松口,什么也不承认。
心中有了主意,温特斯神色从容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仪容。
巴德蹙着眉头,出声质问牢房班头:“怎么,你们还要动刑吗?”
“他敢?”安德烈一声大喝从地上跳了起来,原来这哥们一直没睡着。
牢房班头依旧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只是抬胳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温特斯拍了拍巴德和安德烈的肩膀,示意他们放心,松了松领口,在同期们的注视下,冷笑着走出了牢房。
牢房班头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带路,每一个囚室都有两层牢门,温特斯跟着牢头穿过两道牢门进入了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扇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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