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说过战场上的士兵失血阵亡,没听说过放血还能救人!”
“一派胡言,你从哪里学的医术,竟敢在我面前放肆?”老头吹胡子瞪眼睛。
温特斯冷冷地回答:“陆军军官学院!”
“陆军军官学院不是教杀人吗?也配教医术?”
“军校不教医术,但我在卫生课上学到一点,如果有伤口流血要想办法止住,可没人教过我明明没有外伤还要主动放血!”
“外伤失血和内毒淤积能等同视之吗?”
“我不管!少校现在很虚弱,我绝对不能同意你给他放血。难道你就只有放血疗法吗?”温特斯也懒得和这个医生辩论,一口咬死不允许给少校放血。温特斯的一切医疗知识都来自于军校的卫生课程,而军校的卫生课程来自于在主权战争中的实践经验总结。
老头快被温特斯气到脑卒中了,他愤愤不平地大吼:“你不让我给他放血,我还不给他治病了呢!如果这位先生病情恶化,那就是你的责任!别来找我!”
说完,他从温特斯手里抢回了自己的刀子,扔进了自己的药箱里,把木箱狠狠摔上,怒气冲冲地走了。
他的助手恨恨地扫视了一圈牢房,也怏怏跟着老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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