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和你们废话,你先来。”少将停在了船舱里对峙时他说无论如何都要杀掉的那个海盗头目面前。
那个似乎是头目的海盗埋着头不敢和少将对视,少将把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说,哪个是船长?”
听到少将发问,这海盗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线生机,壮着胆反问:“我说,我说。我供出船长,将军老爷能否饶我不死?”
话音未落,他的左肋就被少将的佩剑刺穿。他震惊地看了看少将又看了看自己的胸膛,这一剑直接切开了他的心脏。
佩剑被抽出后,海盗如同灵魂被抽干一般向前栽倒。血从他身下汩汩流出。
饶是温特斯今天已经见过血了,看见这海盗被杀心中也有些不忍,少将的狠辣无情更是让他震惊。战阵搏杀是一码事,杀一个被绑住的俘虏是另一码事。
但他什么话也没说,他的同学们也没有。甲板上只能听到大海的声音,年轻的准尉们都在无声地观察、学习着这名高级军官的行事方式。
“废话真多。”少将厌恶地甩了甩剑上的鲜血,换了刚死掉的海盗身边的另一个海盗问话:“说,哪个是船长?”
身边趴着一具还在流血的尸体,这第二个被点名的海盗只感觉自己胯下一凉,已然失禁,他忙不迭地答应帮忙辨认又求饶。
雷顿少将却没有急着让这名海盗辨人,他只用一只手便抓着衣服脖领把海盗提了起来,宛如抓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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