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东尼司铎和卡曼司铎不会来教两个穷小子识字、算术,哪怕是温特斯去请也不行。
至于狼镇其他识字的农夫、工匠也只是能勉强读写罢了,想要教学恐怕还差点本事。
思来想去,温特斯发现只剩下瑞德修士一个选择。
老托钵修士虽是远东人,但在皈依并被祝圣后也曾到公教会的神学院进修了数年,文化水平毋庸置疑。
而且就温特斯直观感觉而言:瑞德没有其他神职人员骨子里那种傲慢。
作为“神的牧羊人”,哪怕是再谦卑的神职人员骨子里也是傲慢的,因为他们自问比任何人都更接近神明和天国,“牧羊人”这个比喻本身就是最大的傲慢。
但瑞德这老神棍就没有这种问题,他能面不改色地应聘抄写员职位,教穷小子认字估计也不会伤到他的尊严。恐怕正如老头自己所说:“我当教士就是为了旅行方便”。
所以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温特斯答应再多掏一份额外的教师薪水,瑞德同意教授贝尔和安格鲁识字和算术。
但温特斯没料到老神棍的懒散已经是积习难改,小猎人和小马倌常找借口逃课溜走。瑞德不仅不管,反倒是乐得清闲。
“多领一份薪水,好歹得干点活吧?”温特斯讽刺地对老神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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