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折磨得够呛,第一天时维内塔青年们还在咒骂,从第六天开始大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温特斯所在的马车里有六个人,只剩下安德烈亚·切利尼还有精力开口。安德烈执着地试图在铁板上把铁汤匙边缘磨锋利,磨几下便沙哑着骂一句。
被关进车里时联省士兵搜走了众人身上的武器,但安德烈偷带了一把汤匙在身上。
“行了。”安德烈满意地用手指试了下汤匙锋利的边缘:“够用啦。”
“给我看看?”温特斯睁开了眼睛。
“喏。”安德烈把汤匙递给温特斯。
温特斯在脸上试了一下,笑着说:“你这东西刮胡子都费劲,就别琢磨其他用处了”
“够用啦。”安德烈也嘿嘿笑了一声:“他们总不能一直关着我们……哼,车门一打开我就杀出去,干死那群泥巴佬!”
黑暗又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好啊,那个日羊佬留给我,非给他胡子都拔了不可。”
维内塔众人不知道小胡子姓名,根据胡子的特征给他起了个“山羊佬”的外号,骂着骂着这个外号又演化成了“日羊佬”。
大家苦中作乐,车厢里响起一阵低沉的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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