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貌这东西千人千面,但不同地域的人们五官都有微妙的差别。哪怕说不明白差别在何处,也能通过直觉辨认出来。
可托钵修士实在是太老了,松弛的皮肤、层叠的皱纹、沉淀的色素掩盖了异邦人的外貌特征。
因此在洞察力没那么敏锐的人眼中,瑞德修士只不过是一个口音奇怪的老头罢了。
“这没什么,我只是在维内塔见过一些从远东来的赛利卡商人。”温特斯没有接受恭维,反倒觉得这老头愈加可疑:“我倒是很好奇,一个赛利卡人怎么领了公教的圣职?难道教会已经传播到远东了吗?”
“哦,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从头开始说恐怕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老托钵修士捋着长须,笑眯眯地说:“我是在罗德岛皈依、领受圣职并被祝圣。至于一个赛利卡人为什么当了公教托钵修士?我也不明白,大抵是主上的安排吧。”
温特斯还想继续追问,但却被吉拉德打断了。
“您……您是从世界最东边来的?”老杜萨克的态度变得敬畏而恭谨。
“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托钵修士轻抚须髯,微笑着说:“是的。”
吉拉德的神情愈发恭敬,就差亲吻托钵修士的衣角了:“您……您是活圣人?”
“不是。”
看着老杜萨克膝盖打弯的模样,温特斯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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