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没理安德烈,依然在摩挲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蓄了半年的络腮胡子虽然不算长,但突然剃得干干净净,让蒙塔涅准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这是一次规格很高的酒会,准尉们能被邀请到这里已经与会者屈尊纡贵。所以也没人来找他们把酒言欢,温特斯等人也乐得清静。
参加这次酒会之前,准尉们好好洗了一次澡,仔细打理了须发,换上了浆洗过的簇新军礼服,个个看起来高大笔挺,英气逼人。
唯独巴德还穿着他那件洗得发白的学员服。
其实这一年的仗打下来,靠着分润战利品什么的,巴德也攒下了一笔小钱。不过他没有拿这笔钱做军服,而是全都想办法寄给了他的爸妈。
所以他现在还是只有这一套学员制服,而且坚决不接受朋友主动提出的借贷。
不过杰拉德的巴德还是军官生的时候,穿着这套旧衣服在同学中行走就从无慕艳意。更别提一年仗打下来,生死间都走过了几次,他更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了。
温特斯和安德烈也只好随他。
一瓶酒很快喝光了,安德烈伸手示意侍者送酒过来。
巴德调侃道:“你骂人家骂的这么凶,结果喝人家的酒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喝.他.妈.的!不喝白不喝!”安德烈把瓶底最后一点酒都倒了出来:“这是我卑微而光荣的反抗。不仅要喝,老子还要带两瓶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