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将军把战火挡在新垦地之外,而你却想在新垦地燃起熊熊大火。”施蒂贝尔少校眯起眼睛:“你知道你要杀死多少人吗?亚当斯将军迄今为止杀的人,甚至不会有你将来杀的零头多。”
“你不必和我说这些!不付出鲜血,就没有胜利。你我都清楚这一点。”温特斯直视少校的双眼:“我的人若是不愿意为我而死,你们会知道的。我的人若是愿意为我而死,你们也会知道的。我倒是想问你,又有几个人愿意为亚当斯将军而死?”
施蒂贝尔嗤笑一声,叹息道:“看来,我是没法说服你。”
温特斯没有说话,倏然,他的余光看到施蒂贝尔少校左手的拇指按住了无名指。
温特斯的身体就像被猛地投入冰水,全身寒毛竖起。
他几乎不经思考,瞬间进入施法状态,全力发动裂解术,把所有的“魔力”都灌进施蒂贝尔少校的头颅。
“砰”的一声,施蒂贝尔少校的颅骨被扯碎。
鲜血和脑浆溅到温特斯全身。
守在外面的莫里茨听到异响,冲进监牢。
他眼前的景象异乎寻常惨烈:信使的头骨被扯成几瓣,耷拉在肩膀上。滑腻的大脑裸露出来,但是只剩下半个。死者的心脏还没停止搏动,红色浆液从动脉血管断面一股一股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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