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点了点头。
他身旁的哨兵转身向着军营跑去,叫人去了。
“阿斯科还活着吗?”
阿斯科中尉是跟着巴德和梅森前来“剿匪”的热沃丹军官,自然也是一去无踪。
“阿斯科学长很好,没有受伤。”温特斯淡淡地笑着:“他最近在学编草鞋。”
“活着就好。”埃佩尔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四个月前刚刚结婚,我一路上都在害怕,害怕不知如何面对阿斯科的新婚妻子,还活着的就好。”
“放心。”
埃佩尔话锋一转,眉心不自觉皱起:“派到热沃丹以南的征收队,都是你带人劫的?”
“是。”温特斯并不遮掩。
埃佩尔轻笑一声,神情中竟然还带着三分欣慰:“我就知道,土匪要是有这等本事,那还了得?一定是自己人干得。我早就怀疑过是你,但是人人都说你死了,还有人言辞凿凿说见过你的尸体,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很多人死了,我只是侥幸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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