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们过得很苦、农民们心里有怒,老爷们知道这一点,所以老爷们才会害怕一只鞋子。
修道院门前的鞋子取了下来,但是人心里的鞋子摘不掉了。
画着一只农民鞋的旗帜从此成为历次农民秘密结社、反抗暴政的标志,这些秘密结社也都因此自称为“鞋会”。
随着来自贵族和教会的负担越来越重,不仅是农夫,市民也开始踊跃参加鞋会。
各地鞋会数次试图组织起义,都因泄密而失败。
十年之后——也就是四十年前,还是在门奈伯爵领,又一个鞋会在农舍里诞生。
这次,鞋会的领头人吸取教训,采取了前所未有的保密措施。
暗号、切口、誓言……还有对背叛者无情而迅速的处决。
凭借严密手段和“推翻一切教会贵族和世俗贵族、消灭农奴制”的口号,门奈的鞋会迅速发展壮大。
这段时期的山前地完全是火药桶,农夫满腔怒火,只缺一个带头人。
光是一个门奈伯爵领,就有超过七千名农夫宣誓入会,联络网甚至延伸到山前地的每一片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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