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能怪他。边民女子热情开朗,如果我是他,也会编造一个未婚妻出来。”安娜看着鞋尖,小声说:“而且我离家出走,不管不顾跑来帕拉图,本来也没法再嫁给别人……”
预料中的反应没有出现,凯瑟琳又是气恼,又觉得好笑。
她眉毛微微蹙起,干脆倒在姐姐,继续对M先生发起攻击:“不就是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既不英俊、也不潇洒,比起海蓝那些对女士懂礼貌的军官先生差出不知多少。”
安娜眉头微微蹙眉,小声解释:“还是有一点点英俊的,他……变得消瘦很多,整个人都脱了形。和我……和我上次见他时不太一样了。”
“纳瓦雷小姐,您听听自己说的话。”凯瑟琳恼怒道:“您已经开始为他辩护啦!您不是来讨要说法的吗?最开始那股怒气冲冲的劲哪里去啦?”
安娜拄着额头,低语道:“我,我现在不想要说法了。”
……
接到戈尔德带回的信,安娜初是喜悦,因为得知温特斯还活着。尾随喜悦进入她心房的却是愤怒。
“别等我了。”
什么意思?
轻飘飘的一行字,便把她的情感、她的等待、她的一切都给否定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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