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还有其他客人:吉拉德的老哥们、教堂的两位司铎、其他庄园的主人……
皮埃尔的名字被填到花名册上之后,吉拉德也开始默许儿子参加“先生们的时间”。
不过现在,这个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几架躺椅和温特斯。
温特斯叹了口气,打开窗户,慢慢在椅子上躺下来。
他吃得很饱,甚至饱到生出一丝愧疚感。
因为他的部下还在靠着粗糙的黑面包果腹——甚至还吃不饱,他却在米切尔家美美地享用了一餐。
自打找回旧部,他一直都跟着部队开伙。
民兵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同甘共苦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初期的激情很快就被面包里的麸皮碎渣磨平,之后就是全靠意志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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