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面无表情握着武器,没人回答他。
那人还想继续喊,却突然紧紧闭上了嘴,因为他看到蒙塔涅驻镇官朝着他们走过来。
温特斯走入镇广场,他察觉到气氛的异样,于是挥手安抚众人:“都坐吧,坐下说。”
他自己也找了块树墩坐着,但是劳役犯们没人动弹。
温特斯和善地重复了一遍命令:“坐下。”
如同镰刀刈过麦田,广场上的人齐齐矮了一截,稀里哗啦地坐到了地上。
“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是无地的雇工或是佃农?”温特斯不喜欢说废话,开门见山地询问:“把手举起来。”
手一只接一只地举了起来,在场七十余人只有两人没举手。
温特斯问那两人:“你们两个是自耕农?”
“不是的,大人。”那个高瘦的男人连忙摇头,他的回答很有条理:“我和我弟弟是烧砖的。没人买砖瓦了,我们兄弟就只能逃荒,然后……就到您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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