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黑瘦的金牙“船长”变得更瘦,皮就像油布一样包在骨头上。嘴里的金牙也没了——被牢头全部拔掉,他又成了豁牙船长。
“就是他。”军官点了点头。
牢头急忙带人打开枷锁,跟随军官过来的宪兵走进牢房,把囚犯提了起来。
“是,是你……咳!咳咳!”囚犯艰难地抬起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向来者。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带走。”军官拄着手杖,头也不回地走向牢外。
干瘦囚犯用几乎听不见的细微声音,喃喃说:“我……我就知道……你们会来的……”
牢头说着好话,一路把军官送出监狱,还借了一辆囚车给对方。
……
入夜,金匠艾尔伯特的工坊——也是他的家。
一场复仇正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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