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面无表情听着帕拉图的变故,似乎不为所动。
“神父!”夏尔不满地问老神棍:“怎的感觉你一点也不担心帕拉图内乱,反而很高兴啊?”
“我当然不急。灵魂是身体的客人,身体是天地的客人,我是你们的客人。”瑞德修士抚掌大笑:“当然看热闹不嫌事情大。”
夏尔哑口无言,想出言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
“为什么会打起来?”温特斯问。
瑞德修士捻须微笑:“这件事说来也简单。宛如一对性格迥异的男女成婚。一方名叫贵族共和,一方名叫市民共和。新婚时双方还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日子一久,磕磕绊绊多了,便越来越难以忍受彼此。然后是无休止的争吵甚至是暴力。
是名叫“胜利”的孩子维系着这个家庭的存在。现在这个孩子死了,而双方都宣称对家产拥有所有权。谈不拢,就打喽?”
“哦,原来是这样吗?”夏尔惊讶地问。
“当然不是!”瑞德修士对着夏尔脑门就是一记暴栗:“政治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历史、积怨、深层矛盾、当事者的性格,每一个环节都会影响政治的走向。把政治斗争简单化,简化为男女分家这种比喻,简直是大错特错!”
“您说就说。”夏尔捂着脑门:“干嘛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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