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抬起僵硬的胳膊,惶恐接过奶碗:“我自己来就好。”
“好,你自己来。”
不知究竟是卧床多久,温特斯的肌肉特别僵硬酸痛。一碗牛奶没喝进嘴,倒是撒出去一半。
赫德姑娘又拿来方巾给他擦。
正在这时,又一个人走进毡帐。
来者开口也是通用语,就是口音生硬许多。
来者笑着问:“忙着呢?”
温特斯看清了来者的脸庞,神情逐渐收敛,变得平静:“是你?”
“是我。”来者点点头。
温特斯不会认错的,他怎么会忘记一个险些干掉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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