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清洗之后,夏尔开始缝合伤口。他没干过这活,缝得歪歪扭扭,一边走针一边流眼泪。
“撑住。”博德上校接过酒壶,也喝了一口,对温特斯说:“现在就只剩你和我了。”
温特斯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间竟没有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博德上校又喝了一口,把酒壶还给温特斯:“还有罗伯特,但他只剩下一口气了。”
隆隆的马蹄声停在堡外。
有士兵来向博德上校通报:“长官,外面来了个会说我们的话的蛮子,说想和‘指挥官’谈谈。”
“他想谈就谈?”博德上校没好气地呵斥。
“他说他叫亚辛。”士兵补充道:“和您提这个名字就行。”
……
闸门嘎吱嘎吱升起,两个骑手举着火把,并肩走出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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