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温特斯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还不等他把身上的尸体推开,其他箭筒士纷纷扑向尸体。
温特斯的四肢五脏六腑正在被一点一点压碎——这次不是幻痛,而是切切实实的疼痛。
在箭筒士的尸体下方,温特斯如同垂死野兽一般咆哮、悲鸣。
他已经不再保留魔力,没有指向性、一发接一发地发动裂解术。
但是没有用,他把箭筒士一个接一个杀掉,箭筒士的尸体仍旧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缓缓将他压死。
人生的许多个片段涌入脑海。
他想起了小时候和妈妈去扫墓,妈妈指着两个陌生的墓碑,告诉他这就是他的父母——从此妈妈变成了小姨。
他想到从安托尼奥那里得到第一柄木剑时的欣喜若狂。可是从此之后他每天都会被早早叫醒练习剑术,从此他恨透了那柄木剑。
他想起刚进陆幼时和本威努托打架,码头区的孩子总想着教训军宅区的孩子。几场架打下来,大家反倒成了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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