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本方的桥能搭到对岸,剩下的事情应该不会太难。
回到桥林大营,温特斯照例吃晚餐、巡视营区、写信——他其实已经把写信当成写日记了。
每日用裂解术炸树,他连施法者训练都省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钻进鸭绒被之中。
“虽然这鸭绒被又轻又暖和。”温特斯遗憾地想:“可还是不如我那条旧毛毯舒服。”
……
蹄声滚滚如雷霆。
还有急促的钟声。
温特斯一骨碌跳下行军榻,伸手去抓佩剑。
“是做梦吗?”他缓缓转头,试图辨别马蹄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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