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仍然是一座令人望而生畏的工事,要拿命去填。
往前跑二十步,又是一轮箭雨。
这次温特斯只听到一声脆响,他不怕弓箭,他在等待枪声。
蒙塔涅队全员着甲,有的人甚至在板甲之外又套了一件扎甲。除非歪打正着或是精确瞄准,否则弓箭别想造成杀伤。
离壕沟已经不到十米,温特斯看到面前的垒墙上红光一闪。
“举盾!”他大吼,下意识举起盾牌。
垒墙上响起爆豆一般的枪声。
“咣!”
温特斯只感觉左臂被震得发麻,铅弹贯穿盾牌外层铁皮和内层木头,最后在他左胸板甲上撞得粉碎。
即便胸甲没有被击穿,温特斯仍旧感觉胸口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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