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的进展神速,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再次越过河心。
这个时候已经无所谓什么维内塔人、帕拉图人、地域歧视、门户之见,所有人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打输这一仗,谁也活不成。
温特斯同样有仿佛被利刃抵住后背的危机感,所以他就和军衔最低微的下等兵一样,拿起斧头拼命干活。
唯一让他感到宽慰的事情——巴德退了烧。
卡曼神父守了巴德一晚,第二天早上巴德便神奇退了烧。只是因为大量失血,他依然很虚弱,还需要静养。
眼看桥桩距离河对岸已经不到五十米,所有人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伴随着震天的爆破声,成吨的泥土夹杂着人体碎块飞上了天。
大营就像下了一场泥雨,带血的污泥甚至飞到正在锯木头的温特斯的脚边。
温特斯看到:先是一个人从南高地逃向大营,随后是两个人,最后成群结队的溃兵从山坡跑下来。
就算是督战队也无法阻止这场溃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