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实在是太大,以至于温特斯第一眼竟然没人出那“马夫”就是安德烈。
“你怎么来了?”安德烈先是被吓了一跳,认出眼前是谁之后也高兴极了。
“来接应你们!”温特斯急忙问:“巴德呢?”
安德烈脸色一灰,指了指黑马拖拽的简易爬犁,低声说:“在后面。”
黑马拖着一架用树枝和皮带绑成的简陋爬犁。巴德躺在爬犁上,头上胡乱缠着带血净布,一动也不动。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温特斯眼前发黑,几乎快要站不稳。
“没死!”安德烈也发现不对头:“没死!”
温特斯顾不得其他——虽然他真的很想狠狠给安德烈一拳——立即检查巴德的情况。
巴德还有气,但是已经陷入深度昏迷。身上的其他伤势都不致命,那就只剩下头上的伤。
“头上挨了一锤。”安德烈越想越难过:“头盔都给打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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