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天呐!她怎么这么多口水?”
他伸手去擦口水,然后从梦中醒了过来。
醒来的温特斯被吓了个半死,险些当场打出一记裂解术。
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正在舔他。
温特斯摸出匕首,发动光亮术,面前赫然是一张马脸——字面意义上的马脸。
这脸型、这毛色、这额头上的星纹,他再熟悉不过。
“[惊恐之语]!”温特斯快要崩溃了:“你怎么跑我帐篷来了!强运?!”
什么狗屁美女?难怪口水那么多!
马儿轻轻哼哼一声,用鼻尖蹭温特斯。
“我没有糖!你怎么从马厩跑出来了?”温特斯痛苦爬下行军榻:“快出去,我带你回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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