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往帐门方向倒退好几步。
“没有外伤?难道是服毒?”梅森的脸色也十分不自在,他看向杰士卡中校,问:“长官,赫德人还搞人祭吗?”
杰士卡面露苦笑:“我又不是赫德人,我哪知道。”
事关施法者,温特斯并没有透露太多——他干脆就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翻检其他尸体。
巴德后退几步,打量着一具尸体,说:“我怎么感觉这个人像是在跳着舞,突然就死了?”
几位军官此刻才意识到:尸体“扭曲、诡异”的死状……真的很像某种舞姿。
“什么舞能跳到死?”梅森皱着眉头问。
温特斯也学着巴德倒退数步,试图以整体的角度来看帐内的八具尸体。
“不对!”温特斯脸色猛然大变。
“什么不对?”帐内的军官摸不着头脑。
但温特斯已经冲出帐外,冲着手下民兵大吼:“贝尔!贝尔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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