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过来了!”有民兵眼尖,指着前方大喊:“好像是赫德人!”
温特斯心头一紧,他踩着马镫,站起来眺望。
“是赫德人。”温特斯确认,并补充道:“不过没事,是赫德俘虏。”
两个步兵大队押解着俘虏与众人擦肩而过。
温特斯的目光扫过赫德人群,赫德人——准确来说应该已经是赫德奴隶——神情悲怆、痛苦,还有一丝麻木。
温特斯看到帕拉图士兵正在用粗暴的手段分开男人和女人、小孩,赫德妇孺哭声一片。
凡是能骑马的赫德男人都已经跟着白狮突围。留在城里的男人要么太老,要么就是伤兵。
如同分离蛋清、蛋黄,帕拉图士兵将赫德男人从人群里分出,驱赶着他们继续往东走,走向两河交汇处的河滩。
赫德男人明白了他们的命运,几个伤兵悲愤地大吼大叫,扑向面前的帕拉图士兵。
但他们身上带伤,又赤手空拳,哪里是全副武装的帕拉图人的对手,尽数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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