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中尉脸色有些尴尬,巴德不在,帐篷里就他一个联省人。
安德烈紧忙补充道:“学长,泥巴佬不是说你。”
梅森更尴尬了,他的笑很苦涩:“没什么,反正联省也没把我当联省人,帕拉图也不把我当帕拉图人。我是两不沾边。”
气氛一时遇冷。
“在帕拉图,我们都是异乡人。”温特斯想岔开话题,把聊天内容拉回到军事上:“我倒觉得帕拉图人不善攻城很正常,他们同赫德人作战向来是骑兵纵横,哪里需要攻坚?骑兵太受重视,步兵就受压制。阿尔帕德不就比塞克勒高一级?”
帕拉图军中,阿尔帕德少将是骑兵出身,而步兵科出身的塞克勒只是准将,主帅亚诺什上将在主权战争中也是骑兵指挥官。
“难听的话都说了,干脆不吐不快。”在一旁生闷气的安德烈却执拗地要把话题拉回去:“正好大家都在,我有事想和大家商量。”
众人的目光聚集在安德烈身上。
安德烈清了清嗓子,沉声说:“我觉得,不管帕拉图人能不能赢,我们都要早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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