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克勒准将又说了一遍。
“明年。”温特斯回答。
温特斯稍微看出一丝异样:准将已经有点病急乱投医。
在这次攻城战中,温特斯实际指挥的辅兵、民夫已经接近一千两百。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如此多的人负责,已经让他有些焦头烂额。
而且温特斯心里很清楚,他能调度上千人是因为辅兵的指挥官是他的维内塔同期,维内塔少尉们同气连枝,大家不反感听他的话。
而民夫天然服从军官的权威,也不需要多操心。
“如果我统筹。”温特斯认真地重复回答:“明年。没人会听我的,只能等赫德人饿死。”
塞克勒准将明白少尉的意思,他解释道:“当然不需要你走到台面上,你可以军团总部来任职。命令以我和阿尔帕德的名义下发,不会让你成为靶子。”
“您何必这样心急呢?”温特斯反问:“即便是让我上,也不过是老三样——掘进、爆破、炮击。今天已经能看到胜利的苗头,只要有耐心,边黎城早晚是帕拉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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