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安德烈闷声闷气回答。
科林手足无措地起身,这个可怜的老实人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嘴。
“想兵变?可以。”杰士卡中校冷笑一声,把靴子架在桌上:“杀了我。”
房间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科林拉着温特斯的衣袖,几乎是在哀求:“别……别这样……”
“嘘!”温特斯示意学长噤声:“别说、别问。日后追责,只说我挟持你。”
少尉目光灼灼紧盯着中尉:“或者,你想死?”
科林打了个寒颤,摸索着坐回椅子。
“无论有什么义务,我的人都超额完成了。”温特斯看起来在对中校说,但更像是自我说服:“他们是领半饷的民夫,不是自愿吃兵粮的常备军。我不会让他们为了一座守不住的营寨送死。”
杰士卡轻轻摇了摇头,说:“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和士兵有私人感情。对于帕拉图而言,这座浮桥比一万条民兵的命都重要,你难道不懂吗?”
“去你妈的!你以为我在乎他妈的帕拉图?”温特斯突然爆发:“我在乎这桥?我在乎输赢?老子早就想这样干了!你以为我在乎你们这些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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