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还有一份校友的情谊在,所以帕拉图陆军虽然原则上决不妥协,但大部分前辈对于温特斯这些人还是颇有照顾。
平心而论,新垦地驻镇官其实是很舒适惬意的职位。权力大,受制少,在地方上就像贵族领主一样。
非科班派军官能有个驻镇官的位置养老就堪称厚待,没让维内塔人像梅森中尉那样去铲马粪已经留了情面。
在辽阔的奔马之国,温特斯遇到的前辈都是拍着他肩膀,善意地安慰道:“忍一忍,坚持一下,等事情解决你们就能回家了。”
“你们怎么沦落到指挥民兵了?”
被人拿这种话当面质问,毫不客气往脸上打,这还是头一遭。
三名少尉目光交流,谁也没答话。
也用不着说话,看到安德烈翕动的鼻翼和抽搐的脸颊,温特斯就明白安德烈已是火冒三丈,距离原地爆炸也只差一步。
温特斯不着痕迹地撞了一下安德烈的肩膀。
把马上要脱口而出的“这.他.妈不是废话,难不成还要怪我们能力不行?”算是又塞回安德烈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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