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滂沱河离狼屯镇就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温特斯和吉拉德都担心会有个别车夫回家心切,甩开车队连夜回狼镇。
不光危险,甚至可能把整支车队拉散。
两队骑手分别奔向前方和后方,再加上半数大车已经过河走远,徒涉场变得冷清许多。
疲劳和寒冷让河里抬车的人们连号子都喊不动了。
皮埃尔肚脐下面越来越疼,就像有上千把小刀在割在刺,他扶着膝盖在河水中喘息。
“小子,没事吧?”谢尔盖趟水走过来,揽着小米切尔的肩膀:“怎么了?”
“没事,肚子疼。”皮埃尔不停在发抖。
“走,去岸边烤会火,喝点热汤。”
两人一起往河对岸走,皮埃尔突然拉住老谢尔盖的胳膊:“叔,岸上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早在刚才还在干活的时候,因为总是不自觉朝火堆张望,皮埃尔就隐隐察觉出一些异样。
岸上烤火的人里有几个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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