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不需要在剑身上蚀刻什么纹饰吗?”老铁匠忍不住问。
“不用了。”温特斯笑着摇了摇头:“会损害剑身的强度吧?”
米沙连连挥手:“没关系的,影响不大。毕竟佩剑都要带点花纹才好看。”
“我喜欢朴素一点的。”
米沙遗憾地说:“蚀刻可是门技术活呢,整个郡恐怕也就贝里昂有这本事,您不试试太可惜了。唉,等您什么时候想给剑上添点花样再来吧。”
“好的。”温特斯心念一动,随口说道:“就算我是外行人也能看得出来,你们做刀剑的手艺是真不赖。”
“我一个老头子哪会做刀剑,我也就会打打农具。”米沙面带喜色,拍着年轻铁匠的肩膀说:“这娃才是真正有本事的!热沃丹的刀剑匠也比不上他。可惜是在这个小地方,要是在大城市里这娃早就发大财了。”
“您别这么说。”贝里昂小声吐出简短的话。
这名年轻的铁匠沉默寡言、惜字如金,大部分时候都是闷声不响地忙手里的活儿,如果没活儿就坐在墙角的椅子上盯着炉火。
“不必谦虚,过分的谦虚也是自傲。凭你的手艺要是到海蓝,订单能下到明年。”温特斯又随口问道:“我还不知道你老家在哪里?贝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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