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恼火又如何?即便憋闷又如何?
她做不了任何事!
她只能说:“好,我可以离开陕南,但至少,让我把这顿饭吃完。”
然而。
“吃饭就不必了,你尽快离开陕南,九千岁也能尽快安心,现在,便启程吧。”
花玉萝站在原地。
或许,早知道九千岁对于她是这样的态度,她在刚刚被剥离权柄时,就不该隐忍!
隐忍,换来的不是抚慰,而是变本加厉的得寸进尺!
或许,她这次回陕南,不该是来谢府,而是该与师弟一起直奔南安军区大营!
以她在陕南的名望,只要到了那里,必是一呼百应!
然而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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