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记成道:“你既然说是独孤统领毒死了这些尸体,那我请问了,他有什么好处?”
墨修道:“他现在成了陕南统领,不就是最大的受益者么?”
“这实在是太可笑了!”罗记成道,“首先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鹤无痕是什么东西,但,独孤统领在来陕南之前,并无陕南的势力,试问他要如何把毒药送进西洋使节的囚室?
试问他又要如何在事后,把西洋使节全都伪装成被砸死的样子?
这么庞大的工作量,你认为独孤统领完成得了?
更不必说,就算他真能完成这些,上峰又真要换将,独孤统领又岂能料定,来陕南就任的一定是他?
若他最终当不成这陕南统领,那么他做这一切的意义何在?”
“这……”墨修张了张嘴,却一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倒是顾风开了口:“独孤青尽管年轻有为,但本身与我师姐之间相差了一定的地位,他算计不了我师姐。
能算计得了我师姐的,必然是比我师姐更加位高权重的存在,想来,这独孤青也不过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顾风的目光落在了罗记成的身上:“罗记成,我说的可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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