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之前说我给她注射病毒。”
“那可不是什么病毒,而是一种镇压神经的药物。”
“毕竟被迫害妄想症,这已经属于一种精神疾病了。”
说到这,季元瀚又叹息一声,“我本想着治好乔花伶,毕竟这女人也是一个苦命人。”
“只可惜。”
“她的病情很严重,哪怕我从九州重金买来了镇定剂,却也无法根治乔花伶,只能将她留在北耀夜店继续观察。”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病!”季元瀚话音刚落,那名为乔花伶的红裙女人便歇斯底里吼道,“季元瀚,你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你就是个伪君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百济国皇室狼狈为奸,将我们这些九州人拿去献祭!”
“你!”
“乔花伶!你病了,病人就该好好休息,而不是在这造谣和诽谤我!”出声打断乔花伶,季元瀚目光一闪而逝出几分阴霾,“整个济州市的九州老乡谁不知道,我季元瀚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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