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为父这样的一镇总兵,在我大明少说也有数十,甚或上百之多,虽不一定人皆握有实权,但想来也是大差不差,可又有哪一个能达到为父今日的地位呢?”
张明远愣愣的挠了挠头,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永宁伯也不怪他,十分耐心地对他说道:“即使如为父这般成就,其中也少不得本兵陈老爷的提携帮衬,否则也难有今日。
这做人本就不能‘忘本’,更何况今日的朝堂上下皆言,为父是本兵陈老爷的门下,而今陈老爷遭了难,我又怎能不闻不问。
若真是如此,岂不教人笑我‘忘恩负义’了嚒!”
张明远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脱口问道:“那父帅真的要上书皇上,为陈新甲求情?”
这边张诚还没有回答他,就见不远处显出一个身影,正是老先生孙时相与胡以温二人,在刘承祖的陪同下快步行来。
人还未至,声已先到。
“方今朝廷多事之秋,怕是再无伯爷休息之时了呀!”
说话之人正是老先生孙时相,他已经听刘承祖转述了事情的大概经过,还未及近前便已开口替永宁伯担忧了起来。
“孙老,说笑啦。”
张诚面色不改地接言笑道:“朝堂上的事情,自有诸位阁部堂官们操心,如何轮得到我一介武夫插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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