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毕,张诚又笑问道:“不知这位侯督臣,何时上任呢?”
董廷献闻言一愣,心中暗思这张诚究竟何意,竟然不接自己刚才递过去的话,反倒关心起侯恂来,怕不是几杯酒便喝多了?
他虽然心里暗自嘀咕,但面上却是如常,只听他回道:“皇上只是同意放侯恂出狱,又封了官职,怕是还要等上些时日,才会命侯恂出任督师。”
不过,董廷献身怀使命而来,自然不肯轻易放弃,他接着又提醒张诚道:“陈本兵已被皇上下到狱中,内阁也正在推选新的兵部堂官,想来不久之后便要奏请皇上定夺……”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了片刻,才看着永宁伯的脸色,继续说道:“周相对于永宁伯也是十分欣赏,常在对我等言,永宁伯乃国之栋梁,是朝廷难得的文武英才呢。”
张诚又如何听不出他话语中的招揽之意,只不过以他现在的实力,虽然不一定非要拜在周延儒这位首辅的门下,但却也是犯不上得罪他。
因此也就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暂时不接董廷献递过来的这个橄榄枝,先看一看形势发展再说,毕竟在他的记忆中周延儒这个首辅的位置,可并没有坐到最后啊!
“周相乃百官之首,国之贤相,又是儒林魁首,能得周相如此评价,张诚真是愧不敢当。”
张诚表达完了谦虚之意,便又请求道:“董公以身犯险,亲临河南剿贼前线,只这份胆略,便已十分难得,远超诸多朝廷官将。
不过,河南战事已然十分危急,贼寇势大,这些也是董公亲见,我勇毅军虽武勇精悍,然兵力上相差悬殊,且粮草接济已显困顿,时常不能按时运抵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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