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永宁伯虽然话说得很是客气,可他面上的神情却已经十分明显地告诉了董廷献,这里并不欢迎他的到来。
不过,董廷献却对此并不在意!
“廷献乃一介无品的书生,在伯爷跟前怎敢谈‘教诲’二字啊。”
他十分悠闲地从身前案几上取了茶盏,一饮而尽,才接着说道:“不过,最近京中的变故,想必永宁伯也是有所听闻了吧?”
张诚虽然不耻于董廷献的为人,也看不上他狐假虎威的做派,但其背后的周延儒毕竟还是朝廷内阁首辅,面子上总不好闹得太僵了。
“哦。本伯一直忙于剿贼军事,不知京中如今有何变故,还请董先生明告一二。”
董廷献略感诧异,但仍是笑着说道:“永宁伯真的不知,还是在消遣董某啊?”
永宁伯张诚一脸真诚地回道:“确是不知,还请董先生不吝赐教才好。”
董廷献微微一笑,也不再计较永宁伯是否真的不知,只听他开口讲道:“兵部尚书陈新甲胆大妄为,他竟然瞒着当今皇上,派了兵部的郎中马绍愉前往辽东与建奴私自议款。”
“啊!”永宁伯的脸上满是惊讶神情,追问他道:“董先生此言可真?”
“董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陈本兵的谣言,更不敢欺瞒永宁伯呀。”
张诚虽在心中暗笑,但面上却是一副紧张的神情,他一把抓起案几上的茶盏,猛地一口喝光,急问道:“那……陈本兵,现今如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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