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远在辽东,虽偶有入犯内地之举,然终归是肤外之癣症,若控制得当,难成大患。”
张诚说着不由双目放出一股精光,他话锋一转,道:“可流寇则不同,其于我大明内地流窜经年,前后祸乱数省之地,早已成我大明的腹心之患。”
最后他更是沉声说着:“流寇不除,中原不安,更危及南北交通之漕运。若再不能集中兵力,对其加以限制,任其做大的话,未来恐怕还会危害到我大明的国运啊!”
这最后的一句话的杀伤力极大——正中了边永清的软肋之上!
流寇不论如何作乱,不论攻破了多少城池,裹挟了多少饥民,杀了多少王爷和疆臣,抢了多少财富和女人,在边永清他们这样的内监贵珰眼中都是无所谓。
可一旦流寇有可能危害到大明朝廷的国运,那就是危害了他们的主子——皇爷崇祯皇帝的生命安全一般,这才是边永清之流所绝对不能容忍的。
“砰!”
果然,边永清一掌击在身前的案几上,怒道:“流寇,断不可留!”
“流寇之中,惟闯逆最是顽固不化,其以隐隐有逐鹿中原,开创新朝之心啦。”永宁伯张诚又在一旁开始了添油加醋。
边永清的神智已略有恢复,他不再似刚才那般暴怒,但语气却仍然十分阴冷:“永宁伯认为,当结好建奴,以安其心。好容我等调集钱粮、兵马,合力剿贼?”
张诚听他说得如此隐晦,心中一阵暗笑,但面上却是显得十分诚恳地果断答道:“张诚,正是此意!”
“须咱家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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