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今日急着请边公过来,正是为了‘与奴议款’一事。”
“啊!”
边永清神情一愣,心中不由泛起一阵嘀咕:“还不是为了给陈新甲求情!”
不过,他嘴上却疑问道:“这……有何区别?”
永宁伯撇嘴一笑,道:“本兵陈新甲行事不密,私下泄露‘议款’之事,如今闹得人尽皆知,引发满城风雨,收监入狱是他罪有应得。
可边公您且想一想,以我大明如今的财力,又怎能支撑起辽东与中原的两线作战呢?”
边永清一时猜不透张诚心中究竟是何想法,便含糊着答道:“这两边并未同时开战,朝廷尚还能勉力应付吧。”
“勉力应付?”
永宁伯的语气中能够明显听出很大的质疑,他接着又道:“建奴如何,众所周知,咱们也不多言。可如今的流寇也是不比从前,尤其是闯贼这一伙,自入豫以来,大杀四方,更一改此前的此前的做法,他们开仓放粮,引得中州百姓争相投奔,兵民一体,已是近百万之规模。
现在莫说是将流寇彻底剿除,消灭干净,就是单纯地将之击败,限制其不再发展壮大,都已十分为难。
而朝廷上还要重兵防守建奴,每年数百万两的钱粮填进去,却依旧是只能守而不得进攻,且每与建奴为战,亦败多胜少。”
张诚说到这里时,双眼透出满目都是诚恳的神情,他望着边永清继续道:“边公,请你试想一下,若长此以往,国朝还能再坚持几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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