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郝摇旗的项上人头,似乎可以一用!”
永宁伯张诚的眼中满是奇怪的神情,他看着下首的胡以温,真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出自他这个文弱书生之口。
“郝摇旗这个反贼被虎帅剐了后,人头还要送往京城,可不能再还给李贼啦。”
“无须送还给闯贼……”
胡以温抱拳说道:“我们只须在千刀万剐郝摇旗时,安排几名闯军中的俘虏陪着行刑即可,这样郝摇旗被我军斩杀的事,就可在闯贼中传扬开来。
而郝摇旗的这颗人头,在送往京城之前,也可以使一队精骑每日挑着,在两军阵前贼兵弓弩射不到的地方,纵马驰骋,以使贼军人人可见郝摇旗之人头即可。”
孙时相微微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又是一副欲言又止模样,就连素以豪迈著称的张广达的眉宇间,也闪现出一丝的不忍,更别说向来宽厚些的陈忠了。
可永宁伯张诚却是并不以为意,他笑着道:“这招法就是损了一点啊!”
胡以温却是并不在乎的样子,淡淡说道:“‘兵者,诡道也’。用兵之道是不可行险,却并未规定不能使何种方法来激怒敌人。”
“好。这事儿就依你的意思,全权交由你来办理。”
“是。”胡以温面色平淡地抱拳接令。
看着行辕内的众人,张诚又接着说道:“刚才大家议得也差不离儿了,我也听懂了诸位的意思,下面就各部的调动部署做一些安排。你们给本伯查遗补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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