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建奴已成气候,非举国之力,实难与之相抗,而闯曹诸贼祸乱于内,无论兵马调集,还是粮草转运,皆受其所阻扰。不将其彻底剿除干净,又何谈全力攘外?”
“永宁伯之意,与今上、本兵甚合。可朝廷诸公却言,与奴议款,乃卖国之举……唉!”
张诚看着眼前的张若麒,十分郑重地说道:“此事非你我二人可决,亦非本兵之力可成,这成事之根源,归根结底,还在上面……”
张若麒摇了摇头,他并未亲耳听到崇祯皇帝言说议款之事,一切都是兵部尚书陈新甲向他传达,但在内心中他相信这绝非陈新甲一人的想法。
不过,现在听了张诚所言,看着他指向上面的那根手指,心中也泛起一丝疑虑……
“永宁伯,对此事可有何高见?”
张诚略作沉吟后,淡淡说了一句:“请贤兄转告本兵,‘结党未必营私’!”
“结党未必营私?”
“今上反对结党,是反对结党营私,反对结党抗命。”
张诚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张若麒接着轻轻说道:“然本兵不结党,虽受宠于今上,却将满朝文武放到了自己的对面,一旦遇事,又有几人会为本兵出言抗争?”
“本伯以为,‘议款’一事,必要时可使满朝文武公开议论,大家争他个天翻地覆,吵他个热火朝天,如此才好成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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