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麒心中一阵苦笑,暗道:“我咋就摊上这么一趟差事儿。”
但心里再苦,差事儿总还是要办,他端起身前案几上的酒盅,猛地一口喝干,轻声言道:“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再遮掩了。”
张若麒全神注目着永宁伯,一字一顿地轻声道:“忠忱,你就说如果朝廷‘与奴议款’,你是支持,还是反对吧。”
张诚并不急于回答,他用同样的眼神盯着张若麒,缓缓端起身前的酒盅,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便即放回……
张若麒可没有他的这等定力,见永宁伯久久不言,心中急切的他便又追问道:“忠忱,‘与奴议款’非你我可办之事。愚兄今日之所以有此一问,实乃受了本兵之意,还请永宁伯给一句心里话。”
他目光中满是期望地继续道:“不管是支持,亦或是反对,只要一句话,愚兄也好回京复命。”
“兄长,我只问一句,这是本兵之意,还是上面……”永宁伯张诚说着便将手指向上指了指。
张若麒自知如不全盘脱出,实难得到张诚的心里话,当下便即重重点了点头,道:“本兵也是奉了上面的意旨。”
“都有何人参与?”
“此事只在本兵一手运作,职方郎中马绍瑜已赴辽东,与建奴商谈具体细节,兵部除了本兵与马郎中,便只愚兄一人知悉。”
张若麒最后更是十分神秘地说道:“而外臣之中,则只永宁伯一人知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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