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毅军入陕即为客兵,其待遇自然略高于本地官兵。」
孙传庭终于发话了,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等入陕后,新募之勇,皆照此减半即可!」
康文昌接着又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督臣,那陕地原有各营,如左良玉、郑嘉栋、牛成虎等各部兵马,又该如何?」
「考察核定前,仍按原额给饷。」
孙传庭毫不思索地接着道:「凡通过本督考核各营,步卒月饷折银二两两,马兵折银四两,按月关饷,绝无拖欠!」
他算是抓住了大明末年军队战力不济的根源所在,同时也是因为决定从永宁伯处借款两百万两,所以才会如此豪气。
康文昌至此也无话可说,但他仍旧提醒道:「督臣,以陕地全省赋税作抵之事,一旦泄露出去,恐会引发朝臣攻讦,届时百官群起而攻之,公亦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孙传庭猛地从大椅上站起,面无表情地负手而立,一张冷峻的脸上更是毫无表情,目光森严锐利地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时不我待,我们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在这里与永宁伯反复磋商,每在此地拖延一日,与我等未来之事便多一分艰难!
更何况,大丈夫行事,当断则断,吾等乃做大事之人,又岂可婆婆妈妈,作那妇孺小人的犹豫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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