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这个时代的人果然喝不惯此等烈酒,他看着郑芝豹道:「这是我军中独有的"烧酒",比之此前所喝的米酒、黄酒
,其烈度不知高出几何。」
他做了个手势,示意郑芝豹继续吃早餐,自己也抓起一个馍馍,放进口里大嚼起来,接着又夹起一块牛肉,喝了一大口肉汤。
这才又说道:「这烧酒我更愿称之为"烈酒"或是"白酒"。其入口辛辣,过喉之时,此感尤烈,自喉入腹,就如一条火线烧灼般,我称之为"一线喉"。」
「一线喉?」
郑芝豹先是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味着昨晚那饮酒时的感觉,片刻后,他果然开口说道:「帅爷您这么一说,还真是这般感觉。」
他吧嗒吧嗒嘴,又道:「一线喉……一线喉,这名字好,很有特点。帅爷这酒可起名了没有?」
「此酒在市面上被称为"烧刀子"。」
「烧刀子……烧刀子?」
郑芝豹叨咕了几嘴后,忽然对张诚说道:「帅爷,这酒可否卖与我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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