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去后告诉刘、沈两位游击,当尽到守护地方安定之责,尽力招抚流亡百姓,垦荒修渠,同时操练营兵,静候永宁伯军令调派。”
“张将军,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刘洪道脸上显出一丝犹豫之色。
“讲。”
刘洪道先是看了沈万庆一眼,这才回道:“将军,田地虽说大多都荒芜了,可也是各有其主,咱们就算重新开垦出来,种了粮谷,也难保他们不来争抢,怕也难有收成啊。”
“哼。”
张广达鼻息之间发出一声冷哼,道:“本将各派给你们一员书办,但只要是荒地,皆认定为无主之地,全部登记造册,收入我勇毅军名下,作为大军屯垦之需,以解我勇毅军将士粮饷之急。”
沈万庆接口道:“怕原主不应,州县老爷恐也未必允准。”
“招抚流民,垦荒复耕,乃河南剿贼之需,你们依永宁伯军命行事,地方官府无权插手。至于原主……其如有所申诉,只管记录在案,待剿除贼寇之后,永宁伯自会对他们有所交待。”
“可……他们要是不同意……咋办?”
张广达看着刘洪道,脸上显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冷冷说道:“你等凭永宁伯赐予的赏功银牌和官文行事,不管他是原主,还是官府,但凡敢强行阻拦你等垦荒复耕,只管先捉了关起来,如果有敢于持械阻拦者,皆当场格杀,后果自有永宁伯为尔等担当。”
第二日,送走了刘洪道、沈万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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